有个人的名字叫我。
我从未真正直视过自己,甚至我没有一面像样一点的镜子,很多时候我总是独自思考镜子中的我是什么样子,我曾经唐突地问过别人,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,而答案总是在一层层敷衍中大相径庭。后来,我知道了我是一个不易被人深知的神秘尤物。于是,我有时便便发现自己人似乎真的与别人不同罢。我渐渐地在一组组沉郁顿措的词汇后,忐忑而欣欣然起来,有人和他说,这可能叫做习惯。
我是大学一名普通的学生,学习平平,长相平平,有人说他为人随和而没有底蕴;有人说他恃才傲物却不修边幅。我有时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大学,似乎辽西小镇这里的地域文化就与他沉郁寡欢的性格不配。可我自己深知,任何地方,任何人,任何事物都有他的发光之处的,于是我便拼命的去寻找周围事物的发光点。终于,我自己发现这个学校里的每一样东西,都在无声处泛出美丽的色泽,每一栋建筑都有历史的倾诉,每一株碧木都有不同的朝气,每一群人都有唯美的笑声。我总是默默的对自己说,这些都是岁月流淌的声音。可是我越来越发现,我自己没有什么灿烂可言,因为他自己活得过于平凡。他自己便在冥冥中,找不到了人生的原点,我他自己说,这叫沉沦。
我总是回想起一些从身过静静流走却触不可及的东西,因为这一点他总是唾弃自己的记性斑斓而模糊,于是我给自己起了个网络名字,叫遗忘。其实我自己并不知道自己人空竟在记忆深处寻找什么东西,因为发了霉的东西他自己也不愿意再重新咀嚼,可为什么他还是喜欢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冥思苦想呢,别人不知道原因,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大一时的我很懵懂,过来的人说,这叫大一的青涩,我有时自己也在笑自己当年在想什么,在做什么,虽然那时的他已经成为一段历史。有时我想想曾经的事时,会不经意间咯咯地笑起来。因为他发现人啊,最终会在时间的背景中,慢慢地长大,而留下的东西不是浓墨重彩的国画那样虚无缥缈,而是写生素描一样棱角锐起的。
回想起我自己的大学二年生活,有两个异性朋友在他的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的,一个是同专业的大四学姐,一个是同届的大二的外院同学。有的人说大学生活有些情感上的纠葛是不足为奇的,也是生活中不可少的元素。可是我自己太容易被外物欺骗和感动了,太容易被逝去的东西折服了,于是他大一时有的时候竟茫然不知所措了。有的时候有的人问他,你真的喜欢某某某么?我他自己也不了解自己,别人问他,他就佯作不知,拿起耳机,听听他再熟悉不过的周杰伦的《东风破》。
后来我他自己回想起来,有些事还是另他有些美好和不安的,真正美好的纯洁的事情应该是与同届同学在一起的时光吧,我自己这样想,简洁而明了,干净而纯粹,那可能是我大一时最美好的时光吧。我自己也喜欢对别人说,他最喜欢的人是他的妈妈,而最让他感动的人就是那个同届的异性同学了,我自己对别人这样说,对自己也这样说,因为在那份回忆里,他感受不到虚伪,留下的只是淡淡的温暖。
我经常说一句话:“每个人都要学会珍惜,即使逝去了也要在心里珍惜。”我总是喜欢说这样一些似是而非的话,让别人捉摸不透,让人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,而说话之余,似乎自己还夹杂着淡淡的悲伤。
和每个人都一样,我也是平平凡凡地每天穿梭于每一座教学楼,可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平凡,却在寂寞之中彰显了一种伟大,每个人都是这样,我自己也经常这样说,这就是八零后大学生们心里想说的东西,而现在的他,却只喜欢享受那份寂静。
这几天,阜新起风了,我自己还是喜欢一个人躲在自习室里看小说,听着外面风的呼啸,看着暗淡阴霾的天空,其实这个世界没有人愿意刻意剖析自己,我他自己也是,每个人内心都有一处寂静而又悲伤的角落,这些地方总是不喜欢见到别人的阳光的。我却自己在自习室,乱写着些东西,没有慷慨激昂的话,没有掷地有声的词,可我却总是喜欢写,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有一天,一个人坐在我上过自习的地方,还看见了他在草纸上写了这样一句话:“这些天阜新起风了,每个人都在逃避,每个人都在改变,有些熟悉的面孔,藏在风中的人群,体面而显得迁就,希望每个人都走出那个世界,那个世界叫迷茫。”
我自己就是那样一个人,捉摸不透的一个人,看似心如止水,洗去凡华,却总是人在神离,芳华尽染。